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,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
——艾青
乌兰布统的狼毒花又开了。
每年盛夏,都会和乌兰布统的云相约,而要抵达乌兰布统,要穿越塞罕坝的树。
乌兰布统处于中国第二阶梯,是典型的高原草甸。
塞罕坝则被称作“云的故乡、河的源头、花的世界、林的海洋”。
塞罕坝林海
跨过北京,翻越长城,穿过层层燕山山脉。
当云朵越来洁白,丘陵越来越舒缓,满目的绿色也多了起来。
车窗全打开,抓一把风,凉凉的,风中都是树木和野花的清香。
无边无际的森林绵延着,野花、河流、向日葵、白桦林夹杂,不知多久才能看到草原。
这是塞罕坝,每当来到这,我都会给同行讲这片森林的故事,讲着讲着就感动了。
广袤的塞罕坝,常让人眼含泪水。
很多人不知道,几十年以前这里只是荒漠。
“黄沙遮天日,飞鸟无栖树”,那时的塞罕坝没有河流,没有树木。
寒冷的冬季,温度能低到零下三四十度,而一到春天,漫天的黄沙如千军万马,直逼北京城,掀起一场又一场的沙尘暴。
最初的塞罕坝
必须在京城的北面种植森林,挡住西伯利亚的寒流和春天肆虐的黄沙。
为了这个任务,七位前辈打马来到了塞罕坝。
高寒、高海拔、大风、沙化、少雨,寸草不生的塞北高原满眼荒凉,让人绝望。
就在七人灰心丧气时,一棵孤零零的落叶松出现在眼前。因为这棵树的存在,人们似乎看到了希望。
——今天能有一棵松,明天就可能有亿万棵树。
抱着巨大的希望,在七位先驱带动下,位青年从五湖四海汇聚到塞罕坝,他们来自各行各业,平均年龄不到24岁,他们要在荒漠里种下希望。
冬天的塞罕坝,气温低到零下三四十度,缺粮缺水,他们住地窖,喝雪水,吃洋芋,忍受着恶劣的环境。
树是栽下了,没想到两年后,树苗大片死亡,一百棵树苗只有几棵活了下来。
但人们没有灰心,百分之八,也是成功。
一次次的重栽,一次次的从头再来,没人能够想象,在这片人迹罕至的地区,他们吃过多少苦头,受过多少罪,有位青年甚至因为双腿严重冻伤,遭受了截肢的创伤。
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,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……
当我行走在祖国广袤的大地,在塞罕坝的森林中快乐的像一只精灵,当我在七星湖边看到茂密的水草,感动于湖中倒映的蓝天白云,谁曾想,这片森林湖畔,几十年前竟然只是一片荒漠。
万亩森林,20万亩草原,三代塞罕坝人,用他们的血和汗,用成片的绿色,谱写了属于他们的青春赞歌。
时至今日,塞罕坝已经免除了门票,天气晴好,那一朵朵仪态万方的白云漂浮于绿色的森林之上,一片片,一朵朵,仿佛伸手就可以抓到,滦河无声,滋润着整个塞罕坝。
几十年后的今天,当我在电脑前翻看这些照片,回味美丽的塞罕坝时。
我们国家正在与疫情作艰苦的斗争,这场疫情让我们付出了巨大的牺牲,经济衰退,生活停滞,无数人陷入困境。
中国是人口第一大国,老人和孩子居多,为了保护他们,我们必须与疫情殊死搏斗,哪怕付出经济上的代价。
每坚持一天,病毒就越来越轻,特效药也将问世,就会挽救无数的生命。
今天的坚守,是为了我们和孩子明天更健康的拥抱未来,这是我们国人的精神,也是塞罕坝的精神。
再次回味诗人艾青诗歌——
假如我是一只鸟
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
这被暴风雨打击着的土地
这永远汹涌着我们悲愤的河流
这无止息低吹刮着的激怒的风
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……
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
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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